序幕
“他可不是普通人。”孟勳压低声音跟我说:“他以前混黑道的时候,想要谁的命都没人敢阻拦,更别说是女人!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,不论是明星,还是名模……没人敢说‘不’字。”
他捉住我的手按过头顶,压在我身上狠狠地吻上我的唇,唇舌纠缠的同时,我们的身体也在激|情地纠缠,勾起彼此强烈的欲念。
我深情地望着他,一如我的第一次,每一次……
我仍旧甜甜地笑着,手伸到背后拉开晚礼服的拉链,薄薄的黑色礼服顺着柔滑白皙的肌肤滑下来。
而我,不知道弹奏的人如何……
“你想要我?随便啊,我无所谓……”
第N次拒绝完孟勳,我正欲离开,一个waiter迎过来,偷偷看看我身边的男主角,有些为难地双手捧上一张支票,结结巴巴对我说:“有位先生说……酒会结束后,想请您吃夜宵……”
他几乎没有任何表情,只在接过十块钱和那张支票时,嘴角泛起似有若无的一丝讥笑。
他望着我,迷人的脸上因激|情而泛起红晕,连一向幽深的眼底都染着彼岸花一样的绝艳。
我们之间真的再也回不去了……
“我可以和钢琴一样带给你快乐和满足……”
“芊芊!这种玩笑不能乱开的,尤其是跟他!”
我估计我的话实在说的太露骨,不禁把waiter吓得傻掉,连一向从容应对各种局面的孟勳都惊得面色如灰。
“给我一个机会好吗?”他握紧我欲抽回的手,宽大的掌心透着火热的温度,可惜温热不了我冷如寒冰的心。
也许他永远不会想到:我一直在用钢琴忘记曾经的快乐!
感觉到他刚放松的肌肉骤然一僵,我笑意更浓。
我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有没有人被我们吓得心脏病发,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出金碧辉煌的大厅……
他身边除了必不可少的几个很酷的保镖外,还有几个看似光鲜的男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,看表情像是在打赌。
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呼吸。
原来那只是因为没有他在我身边!
只用了几秒钟,我就在角落的沙发上找到优雅依旧的他。
他的司机见此情况,马上把按了一个按钮,汽车的前后被一块黑幕隔开。
没有人比我更知道!
孟勳很绅士地牵起我的手,在我手背上印上一吻: “谢谢你的音乐!太美了,琴声和人……一样的美!”
我无望地躺在极度不舒适的座椅上,苦涩地笑着。
听人说:女人如同一架钢琴,让一位名家来演绎,奏出的会是一支名曲。
我笑着抽出手,很有礼貌地跟他致歉:“对不起,请你帮我转告Lucia,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他忽然紧紧搂住我的腰,将我霸道地固定在他怀抱里,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我也是……”
我震惊地看向四周,急切地搜索着记忆中的身影!
总之,常常有人对我说:“你根本不必弹钢琴,只要坐在钢琴边,就如同莫扎特的乐曲般触动人心……”
我也觉得不太好笑,不自觉抽出被孟勳握着的手。
韩濯晨刚将我推到车里,立刻坐进来把我推倒在轿车的后座上,欺身压住我。
拥抱着他的时候,我清楚地感觉到他肌肉的僵硬,一时兴起,我又在他双颊轻轻吻了两下,在他耳边用附近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我很想你……爸爸!”
所有的坚强都在他激烈的抽|插中瓦解。
那些人都在满脸好奇的看着我,期待地等着我的反映,唯独韩濯晨低垂着双眸望着手中的红酒杯,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答案!
吻过后,他松开我的手,撩起我的长裙,扯下我里面的丝|袜和内裤,接着曲起我的双腿……
遇到一个普通人,至少会奏出一首流行曲。
能回去的,大概也就只有记忆……
“两年没见,您还是这么年轻!”我甜甜地对他笑笑,展开双臂搂着他优美的颈项。
他附在我耳边,喘了口气,唤着我的名字:“芊芊……”
“……”我胸口有点闷,没有女人敢说“不”字,从来不知道他做男人做到这份上,够风光的!
“谢谢!”我很客气地回应一个礼貌的浅笑。
可如果碰上不会弹琴的人,恐怕就不成曲了……
Waiter走到他身边,有些胆怯地捧上手里的东西,说了几句话。
两年了,我以为我学会了坚强,学会了洒脱,学会了放弃,也学会了宽容!
孟勳看见他的反应,更是担忧,忙伸手拉住正要回酒店的我:“芊芊!你闯了大祸了,他是韩濯晨!你知不知道?”
韩濯晨淡淡地看了一眼他,看看我们牵着的手,又抬眼看着我,目光有些阴森刺骨: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!”
我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呆若木鸡的孟勳。
我一颗颗解开他西服的纽扣,轻柔地摸到他腰间,解开他的腰带。“反正…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我也不在乎……”
莫扎特!
我估计他要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,一定比现在呆得还厉害!
我根本无心在意孟勳想说什么,凝神地等待着韩濯晨的反映,紧张地连呼吸都忘记了。
不等我反驳,孟勳已经拉着我快步走过去,很客气地跟韩濯晨打了个招呼,自以为是地帮我解释说:“韩先生,对不起!我朋友很喜欢开玩笑,她不是认真的,您别在意!”
两年没见,他没有丝毫改变,拥有着二十几岁男人的英挺俊美,三十岁男人的自信与霸气,四十岁男人内敛沉稳,不认识他的女人绝对猜不出他的年纪,甚至连我这个在他身边呆了八年的女人都总迷惑于他的年龄问题。
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,他滚烫而硬挺的欲望毫不迟疑地挺进我的体内……
哪怕只是一句!
我接过支票,在上面写上我住的酒店和房间号,然后,打开手提包,拿出包里面值最小的十块钱,微笑着对waiter说:“麻烦你转告他,我对他很有兴趣……很希望他能来酒店陪我过夜……谢谢!”
我冷冷扫了一眼支票,目光顿时被吸引,不是因为上面有数不清的零,而是那刚劲而飞扬的签名:“韩濯晨”!
“这些年,他改做正当生意,还是一样没有人敢招惹他,就连现在黑道最有势力的老大见了他都要叫他一声‘晨哥’!你敢得罪他,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……以他的个性,要是让他知道你耍他,他肯定把你折磨得骨头都不剩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我含笑看着他。
韩濯晨捏着我的下颚,强迫我面对他冷酷的脸,声音阴寒刺骨: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别让我再看见你……”
孟勳见我不说话,以为我是被他吓到,忙安慰我说:“没关系,我帮你跟他解释一下。你好好跟他道个歉,他应该不会跟你计较!”
弹完了一小段莫扎特的乐曲,我款款起身施礼,对酒会的主角孟勳浅浅一笑。
我深吸了口气,让空气充满窒息的胸口。
……
“凭什么你说不见就不见?!我偏要回来,偏要让你看见!你不是恨我吗?我就要天天都让你看见我过的多好!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而他却在我耳边低吟:“这次你又想到什么好方法杀我了?!”
“啊……唔……”我呻|吟一声,在身体被胀满的一刻,那久违的脆弱与酸楚卷土重来……
被他抛弃,再抛弃,我还是如此渴望他能说一句:“我爱你!”
正打算放开拥着手,看看周围人震惊到什么程度。
我最崇拜的作曲家就是他,不是因为他的乐曲动人,而是因为他能在苦难的生活中演奏出心灵的高贵与纯洁,他的一生得不到别人的抚慰,还愿意用甘露般的音乐去滋润别人的干涸!
“钢琴从没有让我快乐过。”
“你说呢?”他火热的视线扫过我的胸口,我的腰和半搭在车座上的腿……
“我知道,那又怎么样?”